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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派克表示,“我只想说,伍迪·艾伦是一个非常非常伟大的导演,这种取消文化(cancel culture,指这个人的电影不让上、出演镜头被剪掉、出版商不肯出版自传等等)不仅仅是针对伍迪。当我们回看这种现象的时候会发现,除非杀死这个人,你是无法抹除他的痕迹,就好像他们不存在了的。”
“伍迪是我的朋友,我们都是尼克斯队的粉丝,我也知道他正在经历着什么,”斯派克补充说。
米娅、迪兰、伍迪
2014年初,伍迪与米娅的养女迪兰·法罗在《纽约时报》发表公开信,称伍迪曾在她7岁时性侵过她,而伍迪的回应则也是通过《纽约时报》,撰文否认了此事。伍迪表明,迪兰的“性侵”说是受到了养母米娅的教唆和指使,性侵一事是子虚乌有。当年,“儿童性侵中心”经过几个月的调查,于1993年3月声明未能找到迪兰被性侵的证据。
2017年的MeToo运动中,迪兰重新提及此事,米娅和伍迪的亲生儿子罗南(揭露哈维·韦恩斯坦的文章就是他写的)支持迪兰;而2018年,两人的养子Moses在博客中站了伍迪,称米娅和迪兰当年撒了谎。
刚刚“站台”完没多久,斯派克就在推特上道了歉,“我的话是错的,我没有容忍、也不会容忍性骚扰、性侵和性暴力。这样的行为造成的伤害,是无法被轻视的。”
对于斯派克的“反悔”,导演保罗·施拉德(《出租车司机》《愤怒的公牛》等片编剧)在脸书上表达了自己的失望,“这很让人沮丧,如果有人能站出来反对政治正确、滥用私刑的暴民,这个人就是斯派克了。但他并没有这样做。我跟随了伍迪的历史,读了他的自传,我觉得他的故事比迪伦·法罗的更可信。”
保罗言简意赅,先是表明自己相信并支持伍迪·艾伦,暗示他是被“政治正确、滥用私刑的暴民”弄倒的;其次他认为斯派克·李是不可触碰的,因为斯派克在过去的几十年间,都非常敢于发声、深受影迷喜爱,此前的《黑色党徒》也让他成为了黑人社群的坚定支柱,特别是在当下的大环境中。所以就连斯派克都不敢为伍迪·艾伦说话,这一点难免会让保罗失望。
不过对于相信伍迪真正性侵过的人会认为,无论是谁站出来为伍迪说话,都是错误的行为,无论你是保罗、斯派克还是伍迪本人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斯派克的道歉看上去就合情合理了。